她怒声呵斥,张开手护在我身前。
那时的文羽茉于我而言,便如同神女降临,自此在我心底扎根发芽。
婚后,我也曾试探跟文羽茉提过这事。
得到的却是文羽茉冷漠至极的一句:“是吗?我不记得了。”
可原来。
十七岁的文羽茉竟是记得我的。
我鼻腔莫名发酸,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涩意来。
而纸面上的字迹娟秀,透着笃信:婚事既订,我定会嫁给贺公子,亦会与他举案齐眉,相守白头。
这承诺犹如千斤重重砸在我的心口。
我拿着信纸的手紧颤。
若是十七岁的文羽茉曾有过这样的决心,那为何婚后却待我那般冰冷?
心中五味杂陈。
我没再回信,也不知该如何回。
文羽茉本就不是话多之人。
之后一段时日,信纸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有时很想主动写点什么,每次提笔却还是放下。
时间很快到了段南煜生辰这日。
府内一片喜庆,如文羽茉所言,我将这场生辰宴办得盛大隆重。
一切本顺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