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你偷了我的命,你得是我的。」
——必须是我的
铃铛没点头也没摇头,她怔怔愣在原地,连头发丝都滞住了。
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很像小说里的那种……。
她没办法回应,也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她是打算以命相抵的,可这个命和许平说的那个命又好像不太一样。
铃铛的意思是死了一了百了,杀人偿命嘛,可许平还像是要和她做一对——
鬼妻妻
可……可许安呢,她们三个难道要……
啊!
铃铛不敢再想下去,她想抽开手躲出去,病房并不狭小,但她觉得难以喘息。
先前觉得好闻的味道成了缠身的锁链,铃铛急切扯着,但怎麽也扯不掉。
「後悔了?」许平却捏得紧紧的,不给铃铛逃开的馀地。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铃铛压在窗边,雨点嘀嗒嘀嗒,铃铛的心也扑通扑通。
她直觉要发生点什麽,她太放松了,应该紧绷起来才对,为了玉清……
铃铛在心里默念一遍——为了玉清。
可许安靠得很近,她能看清对方脸上的小绒毛,甚至能数清她长而翘的浓密眼睫。
对方朝着铃铛施以温柔浅笑,又和刚才的冷漠全然不同了。
「害怕吗?在想什麽?你看起来很紧张,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她很体贴,仅限於言语。
看着对方那双宛若深潭静水不容违抗的眼眸,铃铛下意识将要脱口而出的玉清换掉,「许安,在想许安。」
「是吗?」许平的语调转了又转,尾音刻意勾长。
铃铛毫不怀疑她在开心,因为她提了许安,而非是其他。
许平淡淡道:「你见过她吧,她那个人不会说话也不愿意说话,总是沉默,不过她很喜欢你。」
铃铛知道,她昨天还在梦里见过许安,她还……
她耳根红了。
「不用担心。」许平将怀中少女散落在耳侧的发丝拢起,小指擦过烫热的耳根,铃铛浑身一颤。
许平肯定是故意的!
「许安会加入我们。她们一齐留住的太阳,是我们共同占有的月亮,小铃铛,别怕啊,如果你想,那个快死的玉清,也可以……」
她话未说完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旖旎气氛尽数被一句玉清打散,铃铛冷了脸:「不准说,玉清会好好活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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