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的脖子被禹琛扭了过来,抬起下巴和禹琛接吻,安南故意咬了下唇,“嘴堵上可不行,这做不了那也做不了。”
这次在安南的主动请下,禹琛将安南翻了个身,侧身是最方便也是最省力的之势,不是禹琛没力气了,是安南懒得抬腿,裑↓被强烈的顷犯,可禹琛的吻却温柔的不像话,安南沉溺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禹琛抱着安南去了浴室清理,安南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整个人都挂在禹琛身上。
要天天折腾到这个点睡,肾亏是早晚的事,但安南睡过去前想要是哪天家里被他整破产,这个点他也就不用睡了,直接撑起摊子去卖早点得了,他都已经想好自己在那蒙个丝巾揉面,禹琛在那炸油条。
对了那条丝巾得是h家的最近新品,即使是炸油条,他也得是最靓的仔。
禹琛贴在安南后背却没有困倦的意思,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发呆。
黑暗里禹琛开着静音的手机在桌子上闪烁亮起,不知道是有电话还是短信进来,安南在禹琛怀里换了个姿势睡去,禹琛把脸埋在安南颈窝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壹号嘉苑门口。
保安看到白初言有点惊讶,一开始以为自己认错了,直到白初言主动和他打了招呼,叫了声“李叔”。
李叔连忙从保安室出来,他非常明白的问了句:“来找禹先生?”
白初言露出马苦涩一笑,“对,我在这等他。”
李叔告诉他:“禹先生出去了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来。”
因为今晚上禹琛带着安南回来了一趟,禹琛是拿明天需要穿的西装,之后就一起出去了。
白初言问道:“他是不是和一个男生一起出去的?”
李叔委婉的回他:“从你上次走到现在差不多快十年了吧,禹先生也是最近才开始开始新的生活,所以啊你也别想着过去,都该往前看了。”
“李叔,我做不到。”白初言觉得好像只有自己被困在了这十年,“这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李叔看的明白,他叹气着:“如果你真的做不到,就不会十年后才回来,你也快回去吧,这么冷的天别着凉了。”
白初言看着逐渐暗下去的屏幕,心也渐渐沉了下去,他给禹琛打了无数个电话,可禹琛一个都没有接。
白初言知道再等下去也不会等来禹琛,他和李叔告别后就乘车走了。
李叔看着远去的白初言,想到了“花招百出”的安南,或许只有安南才会被拒绝这么多次还会依然热烈的去追求禹先生,禹先生需要的大概就是这样锲而不舍的安全感吧。
这次回国禹琛和禹老太太的关系明显变好,禹老太太看出最近的禹琛心情不错,她把禹琛叫过来,“交新朋友了?”
禹琛愣了瞬,依旧是坦白,“是。”
禹老太太了如指掌:“是安家的孩子?”
“对,是安南,我想和他走下去。”禹琛一点也不意外自己母亲知道,因为他知道身边一直有自己母亲的眼线。
禹老太太叹息,年迈的声音尽显沧桑:“你愿意走出来我很高兴,当年的事情…”
禹琛知道自己母亲说的“当年的事情”是指拆散自己和白初言的事情。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我都已经忘记您也不要放在心上了。”禹琛帮自己母亲整理好围巾,他看了眼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推您出去走走吧。”
……
那晚的遇见白初言的事情就这样被安南刻意甩到了身后,日子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但安南还是能细心的发现禹琛的不一样,禹琛在书房里待的时间更长了,对着一张画稿长时间的发呆。
每当这时安南就会忍不住问禹琛在想什么。
禹琛说他在想设计稿图,安南心底翻个白眼,他看起来好傻好天真?这样蹩脚的谎话谁会信,安南霸道的坐在他腿上,他指着禹琛鼻子,醋劲十足:“不对,你在想白初言,在想以前的事情!”
反正不管禹琛站着还是坐着,发愣还是忙乎,安南都把禹琛所做的任何事都归结于在想白初言,要是禹琛因为什么事情皱个眉,那安南几乎就是确认了禹琛百分百的在想白初言。
尽管这次厨房的禹琛皱眉只是因为做菜时火候太大青菜炒老了些。
饭后,禹琛见安南主动坐他褪上倒是乖巧,这下方便多了,一番很挵后,安南脱力的卦在禹琛裑上,禹琛却神采奕奕提笔就画,“你还别说,我下次没灵感了直接c你一顿,这样你老实了我也能画出来了。”
“有你这么找灵感的吗!”安南耷拉着软的不行又酸的没劲的褪控诉。
禹琛真的无比喜欢摆挵他的褪。
在不是逅扖的情况下,禹琛大都喜欢让安南缠在他偠上,这样可以方便他在安南腿上掐或者咬,这是种非常隐秘的占有欲,毕竟谁也不会知道安南腿上会有些难以启齿的印记。
禹琛低头扫了眼眼尾泛红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安南,他搁下笔,再找找灵感也行。
“安南,你爱我对不对?”禹琛又开始似诱似哄的问安南,手臂架起他的一條褪,“…你想要我对不对?”
该死的,禹琛的嗓音一定故意压的这样低,声音贴着安南的耳朵灌入,椿药似的,安南被迷得找不到南北,分不清东西,但唯独可以确认一点。
“…我爱你禹琛。”
得到满意的回答,安南的嘴唇被禹琛温柔的亲吻,但很快禹琛就用力按压了安南的后脑勺,牙齿结结实实的和舌头碰上,“宝宝好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