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史老师也不戳穿她,说:「小浅,你长这张脸,只有你不想谈,哪有谈不上,我和你说呀,你要多谈几个,男人嘛,谈来谈去都差不多,最後要找一个人品好的,和你性格合得来的,还有长得好看的……」
史老师说:「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
舒浅唯独对最後一点不解,相比男人而言,女人似乎很少挑男人的脸,大家似乎更讲究这个人的能力丶人品丶责任心。
「话是这麽说没错,但小浅,我和你说,很多东西都可以装的,脸是骗不了人的,你看看这些男人,哪个不挑脸?可见好色是人之本能,没什麽错的。」史老师只是觉得:「小浅,你长这麽好看,也该挑个好看的。」
说起好看,舒浅就忍不住想起了沈和易。她承认她有些想歪了,但是沈和易确实是她二十八易里见过最好看的人。
他一下子猛然惊醒,察觉到口腔里有一丝血腥味。
他开始谴责自己的不应该。
怎麽能亲这麽狠,把舒浅的舌头都亲破呢?
沈和易松开,看着舒浅。
她被亲的两眼泛红,嘴角上也有一排排牙印,显然是刻意忍着,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
只单单随口一说,骗她一下,舒浅就这麽乖巧,以後,他真是不知道该怎麽玩她了。
沈和易温柔的抚摸舒浅的脸颊,笑着道:「舒浅,你刚才做的很好,但下次我亲你,不要忍着,我不喜欢你这样。」
第27章
舒浅没有说话,只尽可能的回头,透过车窗,遥望可能出现的身影。看见没人後,才如释重负往车门靠去,看着他没有裂痕的笑容,回忆起刚才的炙热,下意识摸唇,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她好像回不去了。
完全是被沈和易推着行走,行走到今天这地步。
第二天,两人依照约定来到医院进行产检。
如果说没有发生昨天的事情,舒浅尚认为沈和易此次产检是真的为三天後的人流手术做准备。但有了昨天的那个插曲,再看见他人畜无害的脸庞,舒浅总觉得内里暗藏玄机。
她觉得此次行动,沈和易是有目的的,他在骗她。
沈和易觉得自己近来实在水逆,先是上周被不讲理的病人家属摔坏了眼镜,然後是急诊接触了新冠阳性的病人不幸感染发烧到四十度,在家里躺了半天,又去医院为人民奉献了,没办法,主要是领导就批了半天假……
再是今天,此刻,和几位师兄一起,被主任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时为什麽不开?这种有手术指征的,怎麽就让他出院了?当时要开了,怎麽会搞成今天这样?」
主任是个矮胖小老头,其实也不算矮,只怪现在的後生太高,衬得主任在这群下级面前像个小土豆。而这群高大的外科医生在主任面前像排鹌鹑,一声不敢吭。
「扑哧——」
这画面实在太有喜感,舒浅站在麻醉机後,麻醉机自检的声音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今天这事还得从几天前沈和易急诊遇到的那个脑出血病人说起:患者男,36岁,大龄无业单身人士一个,家住海城周边的一个地级市,时逢中秋佳节,来海城找姐姐姐夫,当天中午喝了几杯酒,喝完人就意识不清了。
送来急诊,CT一扫,基底节出血,出血量约15-25ml,考虑到患者易轻(血肿自行吸收的概率高,没必要开刀)以及经济状况(没医保没钱),住了两天院,挂了两天水,见其没生命危险,让转去康复医院了。
脑袋是个重要的地方,但凡脑袋出血,重者一命呜呼,轻者偏瘫失语,所以命在神经外科这里保住了,出院後还得去康复医院做治疗。毕竟,人也不能只是活着,生存质量也很重要。
坏就坏在这里,主任去康复医院查房,看见这个基底节出血的病人,再一问,十分生气,便有了今天手术间里一排外科医生被训的场景。
病人从康复医院再转过来,送急诊手术,人进手术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