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在柜中看不到外头的情形,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后,萧时宴的嗓音取代了薛景昀的,落在柜前:
“苏檀。”
从未有此刻这般,她觉得萧时宴的声音如同救赎。
“苏檀,本督来了。”
萧时宴拉开柜门,就看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娇娇儿,正抱着胳膊浑身颤抖地靠在柜壁。
绯红的面颊与柜壁贴在一处,仿佛祈求着一丝凉意,才不至于被扯入欲念的深渊。
看到萧时宴的那刻,苏檀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滑落。
如断线的玉珠,砸在萧时宴的心头。
“督主。”
简单二字,却道尽了她遭受情毒折磨的惶然与委屈。
萧时宴将她从柜中抱出来,心口涩:“是本督来晚了。”
苏檀靠在他胸前,软绵绵应道:
“只要您来,就不算晚。”
她于迷糊之中记起一些前世的事来,彼时的天昏地暗时刻,她也曾向人伸出援手,但从未等到过谁,将她从绝望中拯救。
一人踽踽独行至今。
只是闻着熟悉的檀香气息,她很快又被欲海吞噬,尤其还躺在萧时宴的怀里,更是半分都难以忍耐。
苏檀的手一边拉扯自己的衣襟,一边往他里面伸去,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来,萧时宴无奈,只好脱去大氅,遮住这春光。
如同猫爪的小手还在他胸前肆意游走,惹的萧时宴眸色微深,一把将她手按住:
“本督带你去看医。”
采萱才堪堪追回来,就见督主正抱着公子大步从屋内走出来,脚尖轻点,顷刻间就不见踪影。
她叹了口气,罢了,公子能保命就好。
马车早就在外候着,萧时宴飞身出来,将苏檀抱进马车后,又吩咐李勋去找朱邰借上次把脉之人。
说罢放下车帘,命车夫回东厂。
苏檀此刻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披上的大氅被她扯落,大片的雪白又落到了萧时宴眼前,大抵是嫌束胸带太紧,竟也被她抽走了。
她双手火热,在萧时宴的脸上和脖颈处肆意摩挲,滚烫的吻印在他下巴上,来宣泄着内心的渴望。
萧时宴喉结滚动,嗓音暗哑道:“再忍忍,医者马上请来了。”
苏檀不依,撑着迷蒙的杏眸看他:“等不及了。”
她翻身跨坐在萧时宴腰上,衣衫不整,柔若无骨的手掌抵在他胸膛。
掌下肌骨坚硬,即便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受到。
萧时宴扶着她的细腰,眸色愈深,忍不住直起上身,捧住她的脸吻了起来。
唇齿交融间,马车大概是疾驰引起了一阵阵颠簸。
随着那剧烈的颠簸,苏檀被碾的溢出一声声哭吟。
下一秒,那哭吟又被萧时宴吞入腹中,直至呼吸不畅这才放开,捧着脸欣赏她的喘息与难耐的情意。
“上回还怕外头的人听到,这回不怕了?嗯?”
那一吻将苏檀的理智带回了几分,回想到方才自己的娇态,她面色红的滴血,本能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可萧时宴哪里肯放她?
好不容易得来的小东西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萧大督主岂能错过?
他大掌将那细腰钳的更紧,牢牢困住。
“苏世子解了点儿馋,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