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雄保会审判庭和帝国法庭,我们雌虫说话的权利不大,而雄主就很有挥空间了。”
他们怎么可能没想过要整弗蓝迈笆,碍于没有雄虫会愿意冒着被加诃尼亚记恨的风险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们一直没有出手。
而且,弗蓝迈笆还不算最过分的,只是他是最高调的虫之一。
雌虫习惯了被压迫,哪怕有证据,也没有勇气去揭那些可恶的雄虫。
费轶没有问那些证据是怎么来的,无非就是受不了弗蓝迈笆的雌侍雌奴偷偷收集的,或者有别的憎恨弗蓝迈笆的虫往他家里放监控,而他的雌虫们集体无视。
费轶又高兴了,甚至有些兴奋过头。
他挂在赛迦维斯身上,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好啊,新上任的总督管收到了匿名来的资料,里面记录了弗蓝迈笆阁下作案的详细过程,加诃尼亚家族无力挽救犯案的第一雄子,只能忍痛将其送进监狱。”
“娇贵的弗蓝迈笆阁下过不了监狱里的生活,想要假装自残胁迫监狱释放他,没想到用力过度,失血过多而死。”
“等到被现的时候,虫已经硬啦。”
费轶用鼻尖蹭着赛迦维斯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雌君,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是不是很令虫痛心呢?”
“啊,不对,应该是,在弗蓝迈笆阁下失去呼吸之前,他意识到自己犯下了滔天罪孽,为了赎罪,甘愿将全身的信息素献给帝国,拯救更多处在僵化之中的雌虫。”
费轶兴奋地笑出声:“看看,多么令虫感动啊!”
“他的家族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吧?”
如果他的家族识相,就不应该在弗蓝迈笆犯罪这件事被捶死的时候还要跳出来捞他,除非他们蠢。
不想承受帝国公民的怒火,也不想影响到家族企业和号召力的话,他们最好闭上嘴。
赛迦维斯半眯起凤眸,费轶蹭得他有点痒,他有些想笑,于是唇角真的勾起一点:“不错的故事,雄主很有想象力。”
费轶被哄好了,他一高兴就很大方,所以他直接就着这个距离吻上赛迦维斯的唇角。
赛迦维斯低下头想吻得更深时,被费轶扯着脑后的长向后拉远了一点。
他难耐地皱了下眉,有些不解:“雄主?”
这样撩拨他,还不给亲?
费轶慢吞吞看他一眼:“先别急,关个灯。”
费轶还没摸到床头的智能开关,开关就被赛迦维斯一个光脑砸过去强行待机了。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暧昧的昏暗之中。
费轶瞄了一眼赛迦维斯。
军雌半垂着眼,赤金色的竖瞳已经兴奋地收缩成针尖状,暗金色眸光顺着卷翘的长睫一丝一丝泄出。
不知为什么,费轶莫名想吞口唾沫。
怎么感觉,雌君这样有点奇怪。
果然,是刚才撩狠了吧。
但是,他也没太过分啊?不就亲了一下吗?至于这么折腾他?
……
费轶恍恍惚惚。
他眼尾还有些湿润,身体的情潮尚未完全平息,此时只能愣愣地看着军雌的脸。
赛迦维斯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喉结:“好吧,看来您不太记得了,没关系,我帮您记起来。”
军雌带着茧的手又开始慢悠悠地,一寸寸地抚上黑雄虫的腰。
费轶腰一颤,他头皮麻,嗓音已经哑了:“等等,我记得的,不用你帮我回忆了。”
赛迦维斯点头:“那好,那我继续了。”
费轶大脑空白。
继续?继续什么?
啊,他亲口承诺的,赛迦维斯可以自己讨福利。
那,也不用一次性讨这么多吧?
刚才他直接被赛迦维斯单手掀起,反身压到身下,把他吻到要窒息后就开始动手动脚,但是费轶老是挣扎着想翻回去,赛迦维斯似乎很无奈,抬手一扯带就把他手腕绑起来压头顶上了。
费轶从来没跟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上来就如此刺激,直接给他干得大脑一片空白。
赛迦维斯碰他的时候,还观察他的反应,哪里反应大一点,他就专门碰哪里,就算费轶不想那么丢脸,他的身体也很诚实地软了下来。
没办法,赛迦维斯太会了。
费轶迷迷糊糊地感受着军雌掌心和舌尖的热度,再次自我安慰。
没关系的,他还是老攻,没关系的。
老婆太馋他了而已,谁上谁下真的没关系的。
(亲爱的审核,他们只是在进行友好交流,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哦(。v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