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也就算了,和敏这边反应实在瞒不过她曾经的枕边人伦令。
来了伦令精神一震,他就等着和敏伺机作呢。
当然最开始他真以为闵王把和敏送来就是为了缓和关系,当他偶然撞见和敏和内侍传递消息,才恍然大悟闵王可能真的放弃了这个女儿,太后只怕未必
他之前让秀娘在水氏身上想办法,然而他都没信心秀娘能完成他的嘱咐。他给了秀娘那么多银子,让秀娘挑起那么大的买卖,也只求秀娘能把局势搅得更乱一点,权作回报。
京城和楚王地盘都乱作一团,才方便他火中取栗
伦令想得很美,事情也的确是按照他的推测来展。
就在皇帝与楚王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之际,和敏忽然从伦令身后走了出来,大声道,“我知道错了我父王早就安排人,在今日酒宴上下毒皇伯父明鉴”
别说皇帝和楚王
,就是文官武将们都吓了一跳,当场摔了杯子筷子。
然而嵇东珩就端坐在楚王身侧,八风不动。
不需要给奸商系统送钱,他只凭自己的凡神魂就能判定,眼前酒菜最多就是没烧熟,有毒可真不至于。
想想也知道,皇帝不得不在京城外的行宫中居住了四个多月,若真是负责饮食的人有问题,皇帝只怕早咽气了。
见继子如此淡定,楚王也彻底安下心来,但他演技不错,继续一脸苦大仇深,猜疑不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皇帝也觉得和敏有意破坏,但他依旧命人绑了和敏,再请太医到来检查眼前的饭食酒水,同时为众人看诊。
见到鱼贯而来的太医,尤其是打头的那位太医身边那个年轻太医,不知道别人破没破案,嵇东珩反正是又懂了。
水毅也及时道“我记得这个人上辈子我当魂魄四处飘飞的时候见过他,他是和敏的相好之一”
嵇东珩要更敏锐一点,“这人八成是太后的人,上辈子跟和敏有一腿,可能也是顺便。”
他不觉得这年轻太医受了闵王指使,理由可不是闵王不会用下作手段,而是闵王有这本事早就用了。
他想了想又说“太后终于下定决心要舍弃一个儿子了。”
水毅惆怅了起来,“是不是楚王不来,太后未必会下此决心。”
嵇东珩坦然答道“这不明摆着。”
接下来嵇东珩就很好奇,这位肩负重任的年轻太医究竟怎么一举“包圆皇帝与楚王”。
而楚王自始至终不怕皇帝和闵王跟他来硬的,但他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中阴招他是真的虚。
于是他一点没有“男主包袱”地往继子身边凑,更小声嘀咕,“怎么办毅儿,你要是能治好我,我就拼了啊。”
嵇东珩忍俊不禁。
讲道理他遇上这么多便宜爹,楚王是他目前最喜欢的那个。
楚王见继子笑了,他瞬间轻松。
趁着大多数人都没在意他和继子的小动作,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要过来给他诊脉验毒的太医身上。
嵇东珩转过头,刚好瞧见伦令五官狰狞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他笑了笑又凑到
楚王身边,“父王放心飞,儿子永相随。”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太医哆嗦着手捡出了一根细长银针老爷子手有点抖,但穴位扎得很准。
皇帝也粗通医理,看着前几针都很像样,而太医们低头配置验毒的药膏也十分对路,他正要说点什么,冷不防那年轻太医忽然前扑,一针扎到了皇帝的肺管子。
一击即中,年轻太医并不想远遁,他咬住牙同时扭曲一笑,甩出一包棱针直奔楚王头颈。
这个时候来不及抄桌子当盾牌,嵇东珩只能扯住楚王,往后一拉;而楚王则反应神,猛地侧头
就算两人配合极为默契,仍有四枚年轻太医甩过来的东西可不再算是针灸用的银针,而是妥妥的暗器,刺中或是划伤楚王的脸颊、肩膀和大臂。
年轻太医正要出讯号,就被缓过神来的内侍和侍卫们一举按在了地上。
而皇帝捂着心口仰面栽倒。
场上居然是和敏声音最大,她喊得凄厉极了,“不怎么就死了一个”
伦令见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于闵王而言,这应该是最糟糕的结局。他转过身,趁着此时众人乱作一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想他应该去找秀娘,然后拿下水氏,再琢磨后续。
然后就在他坐上提前备好的马车时,他忽然被人从车里整个拖了出来。
伦令被人摁在地上,甚至抬不起头看清抓到他的究竟是谁。
而对方显然愿意他做个明白鬼,主动自我介绍,“我是王妃的侄女婿,你不认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抓住伦令的是小表姐的新老公啊,
还有一点点收尾,楚王攻城,水氏跑来送粮,平定后楚王登基水氏封后夫妻俩抱娃
s,终于把第一个故事后半截修完了简直感觉拥有了全世界,,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