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想要得到什么,需要什么。
好像从来没有人关心过。
我以为大家都不懂,我就随了大家的愿,做一个混吃等死的次子就够了。
可父亲他说,他懂我,他最爱我。
原来我的懂事,他都懂。
那一夜,父亲告诉我,这侯爵之位要由我来袭承,哥哥有哥哥要做的事,我们俩兄弟要齐心协力振兴谢家。
袭爵之事,是哥哥主动给父亲提的,他不要悯北侯府的爵位,他要凭自己真刀真枪去搏一个前程。
父亲弥留之际,当着嫂嫂的面,再次提及了袭爵之事,我看得出来,她是有点惊讶的。
出了父亲的屋子,我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我这人最爱挟私记仇,上次她挑衅我的事还没完呢!
“嫂嫂可知父亲为何要让我袭爵?”
她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问得这般直截了当。
但她这人,似乎总能让人有些出其不意的怪招。
她在敷衍我!
而且不想搭理我!
虽然她面上伪装的很好,但我还是看出来了,她并不关心我和哥哥谁能袭爵,她压根就对侯府的一切不上心、不关注。
这我还说个屁呀!
我有种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感觉,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对待过。
这是我的场子,我的家,未来我是要袭爵当这侯府的主君的,她怎么丝毫不关心以后如何在我手底下讨生活吗?
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软绵绵的忒无力。
所以当她主动问起我翟家和枢密使王家的过往时,我邪性一笑,生了个念头。
“嫂嫂可知,翟家四小姐有意同我兄长议亲?”
“父亲事急从权,直接选你嫁给我兄长,用实际行动回绝了翟家。”
我前面刚和她讲了一大通翟家如何手眼通天,手段毒辣,此刻再看着这位新嫂嫂目瞪口呆,吓得有些失魂的模样,我心里这口气儿忽然就顺了!
回西侧院的路上,我的脚步莫名有些轻快,嘴角噙着笑意,多荣见道:“二爷这是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我摆摆手,笑得开心:“你不懂。”
多荣小声嘀咕着:“你不说小的又怎会懂?”
我嘁笑一声:“来来来,我问你。”
我抿着唇尝试给他讲讲这趣事,但支支吾吾了半天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大手一挥:“算了算了,给你说什么,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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