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野春海沒想明白為什麼會疼,及川徹低頭看她,沒有再多解釋一句,而是在她懵懂的視線中,慢慢用力,直接將她抵向牆面。
徹底和牆面貼在一起時,後背的感受才提醒了八重野春海他話里的意思。
她的手被折迭了——雖然是他的手背護著壓上了外牆,可他的五指則緊貼著她的腰身,同樣硌得慌。
八重野春海幾乎要被這密不可分的距離奪走呼吸。
可是,沒有退路了。
依舊是唇瓣先貼上來。
濡濕感隨即而至。
他的呼吸好似風,把右側那塊皮膚吹得泛起涼意。
不知道是不是脖子本來就是最先中招的,唾液居然迅起效,八重野春海艱難地從嘴裡吐出字句來:「好、好了……」
及川徹愣了一拍,反應過來後稍微退了些距離。
沒等八重野春海鬆口氣,他牽著她的那隻手也從八重野春海背後拽出來。
他問:「胳膊呢?」
八重野春海的後背貼實了牆,訝異地看向他,「不、不用了吧……不癢了……」
沒在她話語裡感受到抗拒,及川徹就只問了這一句,沒打算再聽八重野春海回答什麼。
他把她的手扯到嘴邊,觀察了一會兒,親上了她的手腕。
然後連到虎口、指尖、指縫……
他的牙尖似有若無地碾過,激起另一種癢意。
八重野春海和他牽著的手用力,指甲瞬間在他的手背留下弧形印子。
她別過臉。
脖子和胳膊經歷了一場洗禮。
手被放下的時候,八重野春海恍惚著回過神,剛想說些什麼,及川徹卻忽然從視野里消失。
八重野春海垂下眼睛,看見他單膝跪地,捏住了她的腳踝。
被抓住腳往上抬的時候,八重野春海沒有來得及掙扎,直到鞋底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穿著薄薄的涼鞋,鞋底輕易地勾勒出大腿的圓潤弧度,好像能感受到緊繃的肌肉,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及川!!!」
八重野春海驚慌失措地俯下身去,長長的髮絲隨之滑落,有幾縷落在了及川徹仰起來的臉上。
他下意識地閉眼,再睜開時,眼睛閃爍得好似漩渦,要把人拽入深淵。
月光在他的髮絲上舞蹈,他的神情好似虔誠的信徒。
「及川……」八重野春海動搖了,喊他的聲音減弱,只剩下了羞恥心在苦苦支撐。
及川徹把她伸出來抗拒的手握住,另一隻手墜在她的裙擺,語氣軟乎的像遮蔽月亮的雲,「小海,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