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的我可太多了。”檀妧说着才注意到自己方才一直拉着盛清砚的手。
她下意识地送开,转而看向别处。
“幸好我没答应你的求娶,不然义兄岂不是要面对我这样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强势娘子过日子了。”
原本只是试图缓解尴尬的话,那人却当真给听了进去,这会儿紧皱着眉头看她。
他话说得认真非常,“你不是得理不饶人,也并非什么强势娘子,只是在努力保护自己。仅此而已。”
檀妧微怔,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垂眼笑了两声。
“这世上能这般对我的男子,也只有义兄你了。”
“我……”
“不过,”她生怕这人再说什么要娶她的话,赶忙把话给截了过来,“方才齐姝丽说的那些话不知是从何得知。这两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盛清砚明白她说的是齐彧受伤,不由也跟着沉下脸色来:“会不会是文姑娘?”
“不会。江蓠是我安排在齐彧身边的眼线,她绝不会背叛我。”
“或许真是如她所说,是齐彧亲口告诉她。”盛清砚说着眉头几乎拧成“川”字,“不过又有些说不通。当初你刺伤他时,他仍是在极力为你掩饰。”
确实如此。
那会儿她刺伤齐彧,不久便现这人已经重生。
依着五年后齐彧的性子,恼羞成怒亦是极有可能。但他告诉齐姝丽并不能达到什么目的,反而会拖他姐姐下水……
她思来想去仍是不觉得这像是唯利是图的齐彧会做出来的事。
“但他并非没对王府动过杀心。”盛清砚这句话冷不丁将檀妧的思绪给拉扯了回来。
她抬眼看过去,便见那人面色十分难看,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不好的事。
檀妧捏着帕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义兄如何知晓?这些年来,你与我都极少相见,与他更是从未有过接触。”
“我……”盛清砚果然哽住。
檀妧正欲进一步确认,却听到王展匆匆跑过来的声音。
“将军!将军,圣上急召你入宫!”
*
缰绳被人紧勒了一下,马匹停在清和门前。
盛清砚偏头去看身旁跟过来的王展,“圣上可说是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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