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恭敬,温声答道:“小女与陶公子素无交集,王爷明鉴。”
“倒显得本王小气了,”齐宿笑着把她拉起来,旋身按在自己腿上,双臂虚虚圈住:“即便想要产生交集,来不及开始,就没了机会。”
他嘴角微翘,一副毫不在意的做派。
叶从蔚乖乖坐着不敢动,继续替自己辩解:“并没有那个想法……”
她也不算说谎,先前对陶迟起意,纯粹为了自救,而不是喜欢陶迟本人。
以陶迟的出身,是她多能企及的人当中最佳优选。
“无妨,左右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齐宿环着她细韧的腰身,打横抱起,朝里间走去。
叶从蔚知道要发生什么,她有点紧张,又想趁机开口表忠心,张张嘴却愣是不知道怎么说好。
齐宿不仅是她的夫君,是一家之主,是王爷,还是未来皇帝,有他照拂比什么都强。
可恨她没有能说会道的嘴巴,也不懂如何谄媚讨好。
否则,庆宁郡主并不是难说话的主母,叶从蔚要是活泼讨喜一点,说不准真能生出点母女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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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在梳妆凳上,齐宿动手替她卸下钗环,一头如瀑青丝垂坠而下,入手丝滑。
叶从蔚脑袋上轻松不少,她不敢让齐宿服侍自己,忙站起身,道:“小女替王爷宽衣?”
不料他拒绝了,“本王素来喜欢替美人宽衣,你乖乖待着即可。”
话音才落,已经解开她的腰封,褪下外袍与中
衣,可谓是动作娴熟。
叶从蔚闻言,笑容微僵。
知道他万花丛中过,非要当着她的面说么?
紧接着,又听他道:“王妃的自称该改一改了。”
叶从蔚不敢分神,抿抿嘴道:“是,妾身明白……”
“王妃当真是生了一副好身子。”齐宿褪下她的里衣,半眯着眼眸,细细观赏。
叶从蔚浑身寒毛竖起,止不住轻颤,心下懊恼,面上不敢露。
她……她真的要祈求这种人的怜惜么?她能做到么?
“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在心里骂本王登徒子呢?”齐宿浅笑着,伸手一推,让她倾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叶从蔚紧紧揪着自己的肚兜,磕磕巴巴道:“妾身已是王爷的人……怎么看都成,何来登徒子一说?”
她深吸口气,豫亲王既然以浪荡的一面闻名在外,想来也不会在她面前露馅,指不定是在做戏呢。
而且这人疑心病也忒重了点……
齐宿身上大红锦袍纹丝未乱,居高临下俯视她,宛如猎人打量自己捕获的小鹿。
“那么,请王妃把最后一层屏障自己摘下来吧?”他好声好气,似乎在商量。
叶从蔚怔住,又是羞恼又是生气,他肯定是故意的吧!
齐宿并不出声催促,好整以暇的看她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
然后,像是豁出去一般,她两眼一闭,快速扯下身前的肚兜。
视野内顿时白花花一片,细软摇动,活色生香。
齐宿喉头微动,好半晌才道:“抱
歉,本王并无羞辱之意。”
他站在床畔,开始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裳。
嗓音低哑道:“没想到王妃如此乖巧可人。”
叶从蔚睁开眼睛,脸色的热意渐渐退去,迟早坦诚相见,适应之后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你是在怕我么?”齐宿摒弃了自身尊称,倾下覆在她上方。
叶从蔚瞬时被一股阳刚热气笼罩,她的视线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王爷何出此言?”